线(41)一根烟的时间。。

          D:其实到家也没睡多长时间,慌着准备早饭,因为想多准备一份给人带走,所以起早。。到了医院睡在看护床的人还没醒。。我蹑手蹑脚的进去,看着人的睡颜,真的很心动。。原来他不严肃的样子这么温暖。。只是他得微笑只对着一个人。。我手指轻划过人的嘴唇,收手点在自己唇口。。彗星哥还在睡。。看着彗星哥想着,这样的人是谁都想保护的,偏偏他得人生总是祸福相连。。看着他,感觉上帝有些残忍,明明温文尔雅,却总是逼迫他成为最没有理智的人,一次次的伤害,让他的精神破碎不堪。。好像有人故意要看他成疯的笑话。。我支着身子越过jin的看护床想给彗星哥拉个被子。。结果才发现床腿没有固定好,我推着床边就给推跑了。然后我就压着jin差点倒栽过去。。他很快醒来一把把我捞回来才没让我头着地。。我就这样搭在他身上喘了会。。人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问我大清早的干什么。我伸手向前指着说想给彗星哥盖一下被子。。他看着被推过去的病床,揉揉眼笑到,真是懒到多有两步绕过去都不行。。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还趴在他身上,赶紧起身拉了衣服去把病床推回来。。他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就说走,我把早餐递到他面前,他吓一跳,我说路上吃吧,等会回局里又想不起来吃饭。。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接过早餐就走了。也没说话。。
              J: 拎着人给的早餐,下车库,坐车里打开。明明知道他的用意,也知道他的目的,但就是看着他一脸无害的表情和期待的眼神就不忍拒绝。他说他喜欢我,说真的凭良心说,我也没有烦他。不知哪一刻对他莫名的关心,但是明明心里有人还框着他,老是这样自己都觉得惭愧。。要是把他弄哭了,我是哄还是不哄?想想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头疼,总之就很奇怪。想着还是叼着蛋饼开车回局里了。。看来还是要说清楚。。
             M:回到美国,我去到山庄,那里还整体结构没有倒。只不过已经变得混黑。。越过警戒线,开了证明,我说来帮挚友收拾“遗物”。。在警察陪同下进了房内。房间全部焦黑。。警察大致给我指了死者的位置。。是在床边。。我说我想一个人待一会缅怀一下。。人也尊重我。。起火点是走廊,一路烧进他房间。要么他是从窗户逃出去的。。要么这火就是他放的。。我是想找有没有别的什么痕迹,如果是Eric 他不可能轻易离开,他会看着事情发展,然后视机而动。。出于对他得了解,我才执意回来看看。。他应该会留下信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走向窗台。。我尝试推开熏黑的窗户。窗户并没有完全打开,而且被什么东西从外面缠着了。只能打开不到10公分的缝。看到光透进来,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列开身子,窗子的光透过来打在床边,我退着身子坐在床边,一瞬间我头皮发麻。不禁笑出来。。在这个角度我能看到的只有以前Eric 给“彗星”垒的碑。我下楼走到后院,到那个石碑旁,能感觉到土是翻新过的。。这些警察是不会在意的。。但只要我们几个知情人,任何一个过来都能明白的。。果然聪明如他。。我用手扒着土,里面是“骨灰盒”?但是又不像。管他呢,先抱走。。端出来我才感觉不对,这里面是液体的。。这我太熟悉了。。是酒。。这如果让查出来肯定又耽误事。我脱下外套将盒子裹起来。小心翼翼表情严肃又略带惆怅的走回去。警察果然怀疑,我说这是他爱人得骨灰,已经去世有几年了,都葬在这里这么多年了,重新挖出来出于对逝者的尊重不敢让见光,不好意思。。文先生是个痴情得人,所以一直葬在家园里。现在人这一走我就想着把他俩葬在一起,这应该是的他最后的心愿他。不然去暗点的地方您再检查看看?人貌似很拒绝,看着也没有很大就没再怀疑。。我尽量保持不震荡,不然液体来回震荡得声音很明显。。
           回到车里,我尝试打开,打不开,他四周钉起来。。回到住得地方,我用撬棍将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是Johnnie walker黑方(威士忌)。颜色很重,看起来一点不通透。这瓶酒很廉价啊。。为什么留这瓶酒?对着酒研究了半天,是开还是不开?最后决定打开说不定有什么提示。。打开后,这瓶酒得香味正如我所料的很一般。。我找来杯子和醒酒器,威士忌其实不用醒,我只是想倒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倒了一杯端起来,也看不出什么。。我一边呡着一边把酒倒进醒酒器,一口酒还没咽下去我就喷出来了。。酒倒得见底时露出来一个反光的东西。。这东西泡了这么久我还差点喝进去。。倒得差不多了,我伸手把那东西抠出来。。湿漉漉的我一看是一把钥匙,钥匙上还扣着。。一枚戒指。。这枚戒指眼熟的很,但是我不能确定。。反应过来给Andy 打电话,问Andy 彗星手上有没有戴戒指?Andy 说没有,最近天天给他洗漱,没见戴戒指。。我刚想说哦那算了,正准备放下手机,他那边又说,他记得彗星有一枚戒指,上次打扫卫生时候见过,人当时特别宝贝来着,我说那现在能回家找出来拍照片发给我吗。。他那边犹豫说他走了医院没人看,等会烔完中午过来他再回去。。我嗯着。。烔完也知道了。。看来除了我的事他都挺关心的。。我敷衍着挂电话了。。放着戒指在一边不说,这个钥匙是哪的?上面还写着0911。。一看起来不像门钥匙,因为很小,但是又比保险柜钥匙大。。抽屉?柜子?但是还有编号。。那说明是公用地方的。。盯着想了好久,最后我把不带数学的一面拍下照片发给以前的伙计,让他帮我查是哪里用的。。手机刚放下又响,是Andy ,人说找到了,照片还在传输,我点开等加载。。照片清晰后我把钥匙上的戒指拿起来一看,果然。。Eric 啊Eric 。。你就是想要了彗星得命。。最好这是最后一次,不然你死一百回,也对不起彗星了。。
            很快我这朋友就查出钥匙的来源,是S银行的保险柜,我早早的来到银行等开门,确认完周边环境进去。。银行的保险柜既像抽屉又像行李箱,寄存者一把,银行管理员一把,必须一起使用才能打开。打开后,里面是一些文件,文氏的公章和Eric 的私人印章,还有,郑弼教的身份证,护照和结婚登记。。上面的照片全是彗星。。最后的文件是遗产转让同意书,已经是经办完成的,这么一来文晸赫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彗星了。。我紧攥着手机的文件,他指引我过来其实也不过是让我代他宣读一下罢了。这个坏人的锅自然就被我背上了。这么一来Eric 名义上就是个死人了,现在我可以肯定他死亡得消息是他自己放出去的。这么一来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他不知道有人可能因为他会死吗?他走到这一步到底是为了什么?起初他为了报复他父亲,所以决心搞垮文氏。。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他可以回到彗星身边了,弄出这么一套到底是在做什么。。取了这些东西,我马不停蹄的回国。跟Andy 约见后。。
             在我的办公室,他跟我面对面坐着,我没先开口他也直接问了,他问我“当年SH更换法人代表时哥你也在场,更换人姓名你还记得吗?”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申彗星和郑弼教是同一个人,他问我:“是不是彗星哥。。一开始你们就设计好的对不对?”我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说不是。。。当年注册SH是以我的名义。。为的是让人查不出来资金走向,我们两个的密切接触,让旁人认为是正常的融资,假借我的名义是将他们的视线引导向我背后的非正规的生意合作和销售途径,营造一个不透明的资金链。。实际上是打破长久以来跟文氏稳定合作,寻找突破将大量资金分散后转入我名下的SH集团,最终经手人也全是他。所以才有的上一次的查封。。他还被关进去半个月。所以出来后才将法人更为郑弼教。当时我和Andy 是不知道这个人的。也疑问过这样安全吗,毕竟不是个小事。他不解释一味的做了。。中间因为股权抛售不均,导致很多股东着急将股票抛出但又碍于没人敢买。。所以我们才有了新锐公司的并购计划,让那些股权比例大的把股票卖给我们,收购后我们拿到绝大部分的股票成为最大股东,也更有力度。。Eric 也已经将文氏拿在手里。只差最后一步Eric 只要将文氏。。。想到这,我突然明白。。原来现在的Eric 只是躲在暗处,实际上更方便操纵事态发展,他应该是无奈之举,说明在山庄得袭击他是早有预料,只是顺藤摸瓜而已,很快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我轻松的和手,转而回答Andy 的话,你Eric 哥早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才把公司早早的转到彗星名下,郑弼教是你彗星哥的原名,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这次回去,我已经安排好后事,不想让彗星看着难受所以没有等他。。等他好些了再带他回去吧。Andy 捂着嘴,忍不住哭起来。等他缓过劲,我拉着他走,让他把眼泪擦干净。我这也刚回来,去看看彗星去。文晸赫,你等着。这是你自找的。。
              到了医院,我不知道烔完在里面,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这不是尴尬的问题,我回头看着刚跟进来的Andy ,他说他也刚想起来。。那边人说:“别看Andy 了,我来这边办事,顺便过来看看,结果Andy 说他有急事我就留下了。。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先走了。。”人起身经过我,我反射性拉住他,他怔了一下,我说聊两句。。来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其实我也没话说就想多跟他待一会,我递他一支烟,他拒绝了。说幼琳要备孕,所以戒了。我不好意思的收手,站的离他远点的位置点燃烟抽了两口,寒暄到最近怎么样?他说挺好的。问我呢。。我说不好。。挠挠头,反正好与不好没什么两样。Eric 的事你也听说了,最近事情有些多所以辛苦一点。。他说:“这么突然,我看彗星应该是受打击最大的。你们多照顾一下。。”我点头,都是文晸赫造的孽。。人说没什么事就先走了。。我没有拦他,就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我打电话。。他嗯了一声就走了。我也没回头送他。。一根烟的时间。。我们结束了谈话。。
             W:本来为了避免尴尬,我说我先走,他拦住我说想跟我聊两句,他拉住我的时候,我的心一颤。。跟着他来到楼梯口,他给我烟我没接,为了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为了多活一天是一天,我把烟酒都戒了,说为了下一代考虑,其实从结婚到现在我都没有碰过幼琳,说来也惭愧,是我自己没准备好。。看着他脸色不好,大概是没休息好,头发都长了。。他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他问我怎么样,我能怎么样,平淡的生活,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他也真的是一点不掩饰,说不好。。也看得出来,出这么大的事,彗星得状态很吓人,可能一个不注意他就去找Eric 了。下午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是恍惚的。。我看他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就想着先走吧。。与其这么尴尬的站着还是别见了好。。刚拉门他说有事可以找他,听着人的话不禁笑出来,我找他?我有什么理由找他,也不过就是个客气话,已经这么生分了。。应着就走了。。出来后才感觉到心跳得好快,是因为撒了谎还是因为我太认真。。
            M:回到病房,Andy 问我把人送走了?我点头,看着病床上半躺着的彗星,我知道他能听见,走到床边,把彗星得手摊开,将手里紧握得戒指放在他手心,犹豫道“彗星啊。对不起。。这个你留着吧。。”我感觉到人肌肉发紧。。半天他出声:“他在哪?”这个声音已经不是我认识得那个彗星动听得声音。而是极其沙哑切微弱的。幽幽的让人不寒而栗。我心虚起来。。Andy 不可思议的盯着我,问我怎么没跟他商量。我对着彗星说:“人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那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让你看见,所以已经火化了。。”他摊开掌心那枚戒指被他紧握得现在已经陷进肉里。。他盯着看了好久,眼泪就顺着眼角不停的流。说:“这枚戒子,我取了又戴,戴了又取。。你却始终不肯拿下来,既然放不下,就永远陪着我吧,我会戴着它去找你。。”接下来的一幕是我们都没想到的。他突然将戒指猛得塞进口中,一仰头痛苦的咽了下去。我赶紧将人抱了起来,让Andy 叫医生,彗星得喉管很细,入院以来连进食都很少,所以他根本咽不下去。现在明显是卡在气嗓里,但是他却倔强得不肯张嘴。。他是就算吞金不成也要给自己憋死。我顿着他得胸口想让他吐出来。他从一开始得挣扎到现在嘴唇发紫眼白充血,额角和颈部的青筋暴起。已经昏迷过去,我着急的叫医生快点。他不能有事,他要是出事了,我就是千古罪人了。。医生钳着人的下颌骨强制让人张嘴,下了器械将戒指抠出来,但是人依然没有进行自主呼吸。。只能推进抢救室,我怎么也没想到彗星已经崩溃,心如死灰。。他已经听不得有关于Eric 的消息了。早知道我就不要说,但是他不知道,这接下来的交接就做不成,Eric 真的可能就回不来了。。Andy 还在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不是说等他状态好点再说吗?我只能沉默不说话。抱着脑袋坐在地上。。都是我的错。我的错。。看好了,文晸赫,你爱的人现在在这生不如死,他要是救不回来,你还要这些有什么用?你用最极端的方法,有没有想过最极端的人不是你,而是为了你可以去死的他。你最好早点回来赔罪。。还有我这份,我替你背的锅。我要狠狠地砸回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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